他抬头,一张脸上是冷漠,无尽的冷漠。
“他来皇宫做什么?”
青禾,“不知晓。”
“看着他,他有任何动静来向我汇报。”
“是。”
青禾离开,帝华儒看着殿外,手一拂,书案上的笔,砚台,书,全部落在了地上。
除了那一幅画。
帝华儒眼中尽是戾气,这戾气让他整个人显得尤为瘆人。
他手握紧,骨节突出,手背上的青筋如藤蔓般缠紧。
帝久覃,她好好的在你身边,你为何不好好的护着她?
为何她死了,你却还活着!
帝久覃在第二日便出发回黎洲,他怎么来的,便怎么回去,好似什么都未有变。
但皇城里的百姓看见帝久覃离开,却是忍不住唏嘘。
“这九小姐还真是红颜薄命,成不了太子妃,也成不了覃王妃,当真是可惜。”
“是啊,原本以为赐婚了,好日子也就来了,哪里想,好日子才刚开始呢人便没了,”
“说来这商家的女儿还真是命运多舛,现下一个死,两个死,剩下的一个也常伴青灯了,还真是让人未想到。”
“可不是,这好端端的,三个女儿一下就只剩一个了,不知晓在寒州任职的商大人知晓了这消息会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