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不出话，弟妹也看不懂她的比划。

可在芳苓垂下眼帘的时候，商凉玥的声音落进耳里，“嫂子是不是想知晓我为何会这般做菜？”

听见她的话，芳苓立刻看向商凉玥，眼里亮光再次亮起。

她点头。

没想到弟妹知晓她在想什么。

商凉玥眉眼轻扬，一张倾城的脸在阳光下，把周围的一切亮光都比了下去。

她歪头，琉璃眼里是流转的光华。

“悄悄告诉嫂子，我喜欢吃好吃的，这人喜欢了就喜欢去钻研，恰好我就喜欢钻研，鬼点子也多，就相处这些做法来。”

听她这般说，芳苓眼中如之前廉止一般，露出崇拜之色。

商凉玥继续说：“我看嫂子也喜欢钻研，等哪日我得空来，我们好好一起钻研钻研。”

芳苓立刻点头，但点完头后想起什么，低头。

她眼里的光也随着她低头而消失。

商凉玥见芳苓这模样，顿住，但很快她想到什么，睫毛微扇。

嫂子应该是落寞于自己不能说话吧。

等她把瘟疫的药方配出来，她便问问师兄，嫂子为何不能说话。

在现代有聋哑人，但芳苓不聋，只是说不出话。

她觉得应该是后天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