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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凉玥想都不用想便知晓是南伽,但廉止这般说,定是有原因。

“我与你说过我有在南伽呆过。”

商凉玥点头。

然后呢?

廉止继续说:“当时我在南伽行医,有遇到过一个病人,此病人便是这般身子溃烂。”

商凉玥瞬间握紧信,“那之后呢?”

“那病人整个左臂都溃烂了,但却溃烂的奇怪,整个手臂血肉模糊,但却未影响到身子上别的地方,好似就那只手臂被下毒,被封住了般。”

商凉唇抿紧。

廉止说:“我从未见过这般症状,问那病人是如何弄成这般,病人遮遮掩掩,不说真话,我有些着急,便不断追问,哪知那病人被我问的烦了,直接走了。”

“待我要去找那病人,却怎么找都未找到。”

商凉玥说:“当时那病人不痛苦?”

廉止摇头,“不痛苦,他面上未有任何痛苦的感觉。”

商凉玥眯眼,“那当时师兄给那人把脉,可是把出了什么?”

廉止再次摇头,“未曾。”

商凉玥没再问了。

她看手中的信。

信上说感染瘟疫之人极为痛苦,死是也死在痛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