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着,看向餐桌,然后一下拿过一根筷子,抵在脖子上,“媚儿以死明志便是!”
筷子便要朝脖子里刺进去。
但说时迟那时快,在筷子快要刺进她脖子里时,商衾旌握住她的手,把她手中的筷子抽出来。
媚儿看见,大哭起来,“大人为何不让媚儿这般做?”
“大人这般不相信媚儿,让媚儿死了便是!”
说着挣扎要起来,嘴里不断说着,“让媚儿死了吧!”
“媚儿这般活着,还有何意义?”
但她怎么挣都挣不脱,她被商衾旌抱着,整个人被圈在商衾旌怀里,似商衾旌圈养的宠物。
商衾旌始终未说话,直至媚儿闹的累了,软在商衾旌怀里,商衾旌才出声,“我知晓你的心,刚刚也不过是随口一说。”
媚儿听见这话,顿时红着眼看着商衾旌,似个苦情女,“随口一说?大人就是不相信媚儿,大人就是怀疑媚儿,媚儿”
便要继续说让她去死了的话,商衾旌却打断她,“好了,时辰不早了,再闹外面的人怕是要听见,我们回府吧。”
说着,抱起媚儿,出了厢房。
媚儿想挣扎,但看见商衾旌这看不透的神色,她不再动了,在商衾旌怀里啜泣着,被商衾旌抱着上马车。
很快马车驶离天香酒楼。
帝聿坐在厢房里,如白日一般,坐在小案几前,和自己对弈。
暗卫很快进来,“王爷,商大人和他妾室回府了。”
帝聿未说话,好似未听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