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瘟疫发生后,极为危险。
不过,说来说去都是他未安排好。
他的身子他知晓,他早该提前安排好自己的事。
如若他安排好了,便不会有昨日之事。
所以,是他的错。
白汐纤听帝久覃这般说,愧疚自责瞬间在心间弥漫开。
她跪在地上,眼泪掉下来,“不是王爷的错,是臣妾的错,臣妾给王爷惹麻烦了。”
王爷虽未说什么,出了何事,但他这般说,便定是自己的问题。
“不关你的事,你下去吧。”
白汐纤不是一个有大智慧的人,但她也不笨,她只是看的小,看的窄而已。
在她心里,只有帝久覃。
没有什么比帝久覃更重要。
所以,她想不到那么多,看不到那么多。
但现下,她给王爷惹麻烦了,王爷还不责罚她,她
白汐纤张唇,想说什么,但帝久覃已然继续看文书,白汐纤想说的话便这般吞了回去,起身,出了书房。
她想让王爷惩罚她,但王爷已然在忙,她不敢打扰王爷。
白汐纤低头抹泪,离开了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