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却也未多说什么,似乎她信与不信都与他无关,亦改变不了事实。
从那一刻开始,她有些信了。
然后她说要见将军,那人就让人把她送来了。
这也就有了今日两人这一次见面。
想到这些,夫人手心攥紧,心亦紧缩,“是不是,将军?”
她想要亲口问出来。
周虎威听见妇人这连着问的两句话,笑了起来。
他看向四周,看向地牢里的暗处,说:“我说你们今日怎么把我带了出来,原来是想让拙荆套我话!”
周虎威声音里都是嘲讽。
妇人听见他这话,眼睛睁大,“不是他们要这么做的,是我要见你的,将军!”
“是我!”
那人未说过一次让她见将军的话,也未说过什么套话。
一个字都未说。
“是你?难道他们未与你说,要你来做什么?”
周虎威自然是不相信妇人的话的。
在他眼里,妇人就是被高光给洗脑了,来从他嘴里套出有用的消息。
妇人见周虎威这模样,心里凉了半截,“你果真果真与南伽有勾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