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过,他们要在一起。
而他还活着,她怎么能死?
信很快传出去,一封接一封。
该布置的东西也随着信传出去而开始布置。
一切似乎都紧张了。
但无人知晓。
是夜。
无尽的夜色笼罩,似一块大幕布,把所有的光都给遮了。
下了一下午的雨终于在此时稍稍停歇,空气里都是雨后的沁凉。
厢房里,灯火如豆。
凉意从屋内渗透到屋外,竟比外面的夜都还要凉。
帝聿端着药,自己喝一口,然后喂进商凉玥嘴里。
如此反复,直至一碗药全进了商凉玥的嘴。
代茨站在旁边,把药碗端走。
而帝聿拿过手帕,把商凉玥嘴边的药汁擦掉,然后把旁边早便准备好的千年人参片放进商凉玥嘴里,让她含着。
做好这些,帝聿并未停。
他把商凉玥抱起来,催动内力,让药效在商凉玥身子里弥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