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小姐的。 小姐的手帕从不刺绣,永远都那般干净。 “拿来。” 帝聿把血擦了,手帕再次放怀里,手伸出。 他是要暗卫送来的信。 这段日子,帝聿不仅要护着商凉玥的尸身,还要处理各处送来的急报。 他一点都未停。 代茨觉得,王爷这般下去,终有一日会倒。 而那不是她愿意看到的。 代茨把信放到帝聿手里,帝聿拆开。 一会儿后,他起身,坐到书案后,拿过狼毫。 很快,一封信写好。 “交给红闫。” 因为咳嗽,他嗓音更哑了,也更沉了。 就连呼吸也重了。 代茨接过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