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这话出来,帝聿再不把手伸过去那便不好了。
他抬手,落在书案上。
老人指腹落在帝聿脉搏上,然后手捋着胡须,一下又一下。
只是,这手捋胡须不过两下,老人便看着帝聿的手腕。
忽的,他沉下眉眼,脸上难得的浮现凝重之色。
“竟伤的如此重。”
老人看向帝聿,眼中是担忧,“为何会如此?”
连亓之前有内伤他知晓,伤的如何他亦知晓,但这不过短短十日,他便伤的如此重。
为何会这般?
帝聿看着老人,说:“今日与南伽巫师乙罗对了手。”
帝聿未如往常一般说无碍,而是说出了缘由。
但他这缘由说的委实轻松,简单。
就好似寻常吃饭喝茶一般,相当的自然。
老人听见他这话,眉心一下拢紧了。
一个是帝聿这般风轻云淡的说出极为严重之事,一个是南伽巫师,乙罗。
“你今日与乙罗对战?”
老人看着帝聿,眼神清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