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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聿拉着商凉玥坐到凳子上。

当然,商凉玥坐他腿上。

“用过了,你呢?”

“用了。”

“你去师父那是否是看你的伤?”

商凉玥直接问,一点都不藏着掖着。

于她来说,爱一个人就是坦诚。

不需隐瞒,也无需隐瞒。

“嗯。”

商凉玥立刻问,“师父如何说?”

她问着,手也抓住帝聿,紧紧的。

她很紧张。

很想知晓医圣对于王爷的内伤是如何个说法。

“需要一味药。”

一味药?

何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