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知晓自己所制之毒的药效,她也是很狗腿了。
帝聿看着商凉玥这模样,眸里浓墨化开,接过茶杯,喝了一口,说:“至于本王为何知晓他们做的是他们从未做过之事,乃是因为本王清楚他们的一切。”
商凉玥听完这一句,只想说:牛笔!
对他国的朝臣知晓的这般清楚,且说的这般平常,也就只有王爷能做到了。
“那王爷与我细说这几人的症状,我且仔细听听,看看后续如何改良。”
那药炼出来至今,她还从未找过人当过试验品。
但她让王爷把药拿去,就是等着他那给她结果。
毕竟王爷能更好的用那药。
现下终于有结果了,她非常期待。
帝聿拿着茶杯,指腹摩擦杯身,看着她,说:“第一人”
芙蓉殿。
书房。
南泠枫坐在书案后,手上拿着刚送来的一封信。
这封信不似往常,薄薄的一页纸,这次这信有好几张。
而南泠枫手上拿着的正是最后一张,这一张上写着:礼部侍郎张全忠,三日前死于自己府中,此死前去了吏部尚书府,大骂吏部尚书,言辞激烈,言语粗俗,把吏部尚书气晕了过去。
工部员外郎龙运年,三日前死于醉仙楼歌姬床上,死前曾与其风流快活一番。
太史令余得之,死于惠祥茶楼,死前毒死其兄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