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一幕,帝久晋烦躁的很。
“喝口茶水都能呛,你说说你有甚用?”
一脸的怒火加恨铁不成钢。
吴献咳嗽了一会儿,止住了。
他挥手,让随从退下,然后看向在书案前来回走,暴躁的帝久晋,再看面前的茶水,里面漂浮的大茶叶。
他一脸嫌弃,“殿下,你这是甚茶?好难喝。”
帝久晋很想把吴献给丢出去,但碍于两人多年交情,也就未这般做。
一直忍着。
可现下,帝久晋听见这话,立时看过来,“难喝?”
那眼里的利箭嗖嗖的朝吴献射来。
吴献顿时僵硬。
这本就难喝啊,他就从未喝过这般难喝的茶。
然而,不等吴献说话,他眼前便一花,前一刻还站在书案后的人这一刻站在他面前,揪住他的衣袍,凶神恶煞。
吴献睁大眼,下意识张嘴,“晋”
呼
风从吴献脸上吹过,然后,扑通!
吴献摔坐在外面马路上,摔的那叫一个结结实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