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气说完,商凉玥舒畅了许多,然后闭眼忍痛。
嗯,话说多了也疼。
难受!
帝久雪却是听着商凉玥这一茬接一茬,眼睛睁大,懵了。
婆婆?
赐婚?
难道商凉玥说的是皇奶奶?
这这是何时的事?
而且,皇奶奶知晓商凉玥的身份?
帝久雪脑子一下涌起许多问题,让她应接不暇。
商凉玥也未管帝久雪,忍着心口的疼。
这疼就如无数只蚂蚁噬咬,疼的很。
商凉玥未说话,帝久雪也未说话,卧房里就这般安静下来。
只剩下依旧躺在卧房里的白白,它身上银针还扎着,保持着那个姿势,躺了许久。
它此刻,看着帝久雪,看着床上的人,眼中浮起泪光。
主子醒了,可是主子好似忘记了它
它好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