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乖巧,哪里有刚刚的锐利。
商凉玥转身,拿过那封信,放到烛火下,瞬间,火舌把信吞噬。
这封信上写的什么,商凉玥不知晓,她也不想知晓。
她只知晓,今晨王爷说的话,字字清晰,她听的一字不差。
有些话,可以说,有些话,不可以说。
而那不可以说的话,便是断崖,永远跨不过去。
她,不会再听任何人的话。
白白蹲在那,看着那被火苗吞噬的信,再看商凉玥。
不知晓怎么的,它觉得主子现下很难受。
夜无声,黑暗未有尽头。
随着时间的过去,黑暗便好似深渊,吞噬着一切。
齐岁在王府里焦急的等着。
以往从不会这般,但今夜他就是心慌的很。
他也不知晓自己是怎么了,反正他今夜就是静不下来。
视线看向前方,皇城的方向,在院子里来回走动。
终于,在齐岁不知晓自己在院子里转了多少个圈圈时,暗卫终于出现在视线里。
他立时过去,“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