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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如何便是如何。

就如今日,他看见了帝华儒,发现帝华儒受伤,他不疑有他,也未有多的想法,第一件事便是去禀告父皇。

这对于他来说,便是自己该做的。

而他也确然做了自己该做的事。

但是,这样简单的事到母后怎的就这般复杂?

还是说,他真的要与帝华儒做仇人?

难道,他们不是兄弟?

就如父皇与皇叔?

帝久晋心情烦躁的来到帝聿营帐外。

但此时帝聿的营帐里未有灯火,里面一片漆黑。

似乎,帝聿已然歇下。

看到这,帝久晋眉头皱的紧了。

他已然有许久未与皇叔说话了,不是他不想说,而是面都见不着。

这两日总算是见着了,却怎么都说不上话。

他很难受。

今日发生这般多的事,他极想与皇叔说说话。

但现下,皇叔已歇下,他不好再吵醒皇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