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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重又不严重,不严重又严重,那这到底是严重还是不严重?

皇帝此时是这般想法,在座其他人亦是这般想法。

除了,帝聿。

他坐在椅子里,目色微垂,眼帘盖住他眸里深深墨色。

那拿着酒樽的手,指腹微动。

齐岁站在帝聿身后,看着蓝临。

临王这般快的回去,他未想到。

不仅未想到,反而出乎意料。

而他以为,最想要离开,亦或是最先离开的是斯见。

斯见来帝临,就未有过好脸色。

甚至给太子殿下的贺礼,都很寻常。

可以说,一点都未用心。

所以,斯见的心思,可想而知。

但现下,临王说有急事回去,这是为何?

齐岁想到什么,看向帝聿。

帝聿身形不动,目色不动,就连眸子,也未看向蓝临。

似乎不在乎,似乎,早已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