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
菖逍惊讶,看向窗外。
外面的天已然暗了,而屋里亦点燃了灯。
菖逍眨眼,有些懵。
怎的这般快?
他一点感觉都未有。
“是的,少爷。”
山现把碗放托盘,离开卧房。
菖逍坐在椅子里,眉头皱起来,而他眼里,逐渐浮起担忧。
那位公子应是遇到了难处,不然不会做今日这般打扮,他很担心他。
想着,菖逍愁眉苦脸起来。
那公子也真是,有难处就直接说嘛,何必这般把他打晕,传他的衣袍?
他只要与他说,不说衣袍,只要是他的东西,他能给的,他都给!
偏偏,他不说,把他打晕了还就只穿了他的衣袍走,都不把他的银子给拿走。
他怎的这般见外?
菖逍越想越难受,整个人坐在那唉声叹气起来。
也是怪他笨,他早些认出他,他也就不会这般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