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那坐着马背上的人与她未有任何关系,她们就是极陌生的陌生人。
帝聿看着那跪在地上的人,眸色一片暗沉,在常人看来,帝聿这模样与往常无甚不同。
但若熟识他的人,定知晓,这不是他。
他不是这般的。
此时,他情绪波动的极为厉害。
只是他一直压着罢了。
不过,帝聿再压着,那拿着缰绳的手,泛白的骨节,还是泄漏了他的情绪。
四周气息好似凝固,所有人被静止,动也不动。
唯有帝聿身下的马儿,在不紧不慢前行。
“免礼。”
沉磁的嗓音,听着似一块巨石压在心头。
百姓站起来。
但也就是百姓站起那一刻,帝聿手微动,一股厉风无声去到人群中,直击那起身的妇人。
很快的,那妇人被定住。
而那未来得及抬的头,便保持着低着头的姿势,动也不动。
帝聿看着那被定住的人,眸里的暗夜更深更沉。
他眸光微动,看向暗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