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时辰后,玄德门。
帝久覃下马车,走进宫门。
御书房,皇帝站在御书房里,手上拿着信纸在看。
小太监进来,跪下,“皇上,覃王殿下来了。”
皇帝神色一顿,看向跪在地上的小太监,“覃儿?”
“是的,皇上。”
皇帝把手中的信纸收了,转身坐到龙案后,“让覃儿进来。”
“是。”
帝久覃走进来,抬手,躬身,“父皇。”
“免礼。”
帝久覃直起身子,皇帝看着他,脸上有了一抹笑,“何事啊,覃儿。”
“父皇,西山春猎结束,一切安稳,儿臣也该回黎洲了。”
一切安稳,确然。
三国贵宾都走了,这不是安稳是什么?
至于现下百姓传的话,与一个未有野心的王爷无关。
帝久覃现下这般说,是一个有着自知之明的王爷该说的话。
皇帝嘴角的笑垂下,不过,他面上未有不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