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她不舒服。
商凉玥的旁边,白白翻了个身,继续睡。
只是似乎睡的热了,小东西把被子踢开,翻着小肚皮,睡的四仰八叉。
这模样,若拍下来,定是好看。
但商凉玥未注意到,她睡的很沉,睡的不好。
她不舒服。
但她醒不了。
她脑子里有许多画面,她在孤儿院被人欺负的日子,她反击后被孤立的日子,她后面被带走,训练做神偷的日子。
这些画面走马观灯般从她眼前划过,她进了沉沉的梦魇。
小时候的记忆不好,不是被欺负,就是训练。
冷酷无情的训练,造就了她冷漠无情的人。
她太清楚人情冷暖,太清楚付出真心后的伤害。
所以,她从不付出真心,也从不需要那些柔软的东西。
她努力挣钱,做自己想做的事,她身边没有一个朋友,没有一个和她说话的知心人。
她觉得她不需要,事实,她也确实不需要。
这么曲折,坎坷的走过了她人生三十二年,她穿越了。
来到了不可能来到的地方,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