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苓对廉止摇头,“我不知晓。”
廉止无奈,“你就是不喜欢想这些。”
芳苓比划,“我想这些作甚?我每日事情极多,哪里有心神想这些。”
她要种菜,种草药,要喂鸡鸭鹅,要理药草,每日忙都忙不过来,哪里有心思想这些与她无关的?
廉止脸上的笑未有了。
他垂眸,看芳苓的手,不似官家小姐的娇嫩,有的是粗糙。
他这般握在掌心,都擦手。
“跟着我,委屈你了。”
芳苓愣住。
她看廉止神色,“怎么了?”
她委屈?
她不委屈的。
她跟着他,极为幸福。
廉止握紧这粗糙的手,抬眸,脸上笑意再次浮现,“日后那些粗活我来做,你做做针线便可。”
芳苓顿生惊讶,“那怎么行,你忙不”
芳苓手还未比划完便被廉止握住,廉止看着她,难得的认真,“此事你得听我的。”
芳苓无奈,觉得廉止定是酒吃多了,都开始说醉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