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凉玥未听见廉止说话,也不觉得有什么,她继续说:“师兄你可知晓王爷的底子,有多少兵马,有多少信任之人。”
“对了,这些是皇上知晓的。”
“皇上不知晓的你便莫要说了。”
“还有,黎洲旁边的城,兵力如何,全部说与我听。”
“我现下要知晓一个大概的情况。”
必须知晓,只有知晓了这些她才能决定如何做。
廉止脸上逐渐浮起笑,从一点点到密布,直至商凉玥未听见他声音,看过来。
“连亓的人,皇上都知晓,在兵马上,他对皇上从不隐瞒。”
商凉玥神色顿住,随之点头,“继续。”
“他在每个城里都有人,这些人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动。”
“但我并不知晓这些人在何处,此事唯有连亓知晓。”
“也可能他身边信任之人知晓。”
“除此之外,黎洲相近的城,左泯州,自去年南伽引起的泯州大乱后,泯州现下重兵把守,尤其是连亓的人。”
“在那边,相当于第二个屿南关。”
“前齐州,齐州与黎洲差不多,兵力不多,兵力不胜,它是前朝退下的一个老将军,被先皇封侯的齐远侯。”
“齐远侯年轻时能征善战,与辽源多次交手,是个厉害人,但他退下之时,把兵权全部交了,手下未有兵。”
“至多剩下忠心耿耿跟着的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