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间,暗室里气氛安静,倒也不安静。
石门打开,两个小东西嗖的看向外面。
当看见外面进来的人,两个小东西身子不动了。
尤其那眼睛,钉在帝聿面上便眨也不眨。
帝聿走进来。
他身上衣袍被廉止给解了,散开,露出大片的胸膛。
因为未来得及清洗,那露出来的胸膛颜色不是白色,而是棕色。
那白皙的皮肤也变成了棕色的皮肤。
就好似去了非洲,晒黑了一圈。
衣袍上都是水,有药水,有清水,沿着衣袍往下滴。
滴答滴答
他走进来,步子缓慢。
那衣袍上的水随着他的步子,跟着滴落,蔓延了一路。
两人距离不远,但这个距离于帝聿来说便好似万水千山。
他走过无数坎坷,崎岖,跨越山河大海,来到她身边。
他看着她,目光深拢,把她整个包裹。
他凝着她,里面的无底深渊要把她吸进去,与他共赴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