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西山离开,筹谋,赶路,离开他,一路不停。
他找到她,为留下她,自损。
她留下了,帮他处理战事,医治他,随后两人马不停蹄,前往黎洲。
到黎洲后,她亦未好好歇息,救帝久覃,为他炼药。
保护齐远侯,杀辽源将军,护百姓,去采药。
她一直未停歇。
这样的她,身子哪里承受得住?
而到此时,帝聿想及这些,才知晓她这段时日都做了什么,而他,又做了什么。
帝聿的心,紧疼起来。
从未喊累,从未表现出自己很累的模样。
更从未在他面前倒下。
相反的,她似永远都精力旺盛,永远有用不完的力气。
用不完的精力。
就是这些,让他忘了,她的身子有多弱。
她甚至,活不过双十。
帝聿看这张始终泛着苍白的脸,他的心在被扯,一瞬瞬的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