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久覃手指移向泯州,“泯州是一大危险之地。”
“从现下情况看,南伽在相帮辽源,南伽与我帝临闹翻,就是一句话的事。”
“而照目前情势看,他们极有可能相帮辽源,所以”
帝久晋接上帝久覃的话,“所以现下泯州不能松懈,泯州的兵力亦要给足。”
帝久覃看着帝久晋,“对。”
“泯州自去年瘟疫结束后,兵士增多,保护着泯州。”
“而现下泯州有十万兵力,如若南伽开战,那泯州可应敌。”
齐远侯,“所以,到那时,屿南关需要兵力,泯州需要兵力,我黎洲亦需要兵力。”
“如若南伽和辽源猛攻泯州和屿南关,可能此两城需要增派兵力,到这时,黎洲的兵力该如何增?”
“如若黎洲的兵力增了,那皇城又如何安全?”
帝久覃看着齐远侯,眼中是敬佩,“不愧是侯爷,几句话便把利害说清。”
齐远侯看着桌上的地图,摇头,“这仗从辽源突袭黎洲那一刻开始便注定了此番局面。”
帝久晋眉头皱着,他未说话,脸上是一片思索之色。
帝久覃在听见齐远侯的话沉默了。
不过,他想到什么,看向帝久晋,见帝久晋面上一派思忖,出声,“五弟,你有何想法。”
帝久晋看着桌上的地图,视线定在伏山那一块,“我在想,我们该如何把辽源赶出伏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