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久晋看着百姓手上几乎人手一份的香钱,他眉头皱了起来。
他担心祭祀那日辽源会突袭。
帝久晋可不觉得辽源会不知晓他们黎州城立夏祭祀的事。
帝久覃想法倒是和帝久晋不同。
他想的是帝聿的生辰。
这件事,帝久覃未与帝久晋说,一个是帝聿在黎州的事不便人知晓,还有一个就是帝久晋的性子。
他担心如若帝久晋知晓帝聿在黎州,怕是会露出马脚,让有心人知晓。
如若是那般,那便麻烦了。
所以,为了以防万一,帝久覃未说。
两人逛了差不多小半个时辰,帝久覃的随侍过来,在帝久覃耳边小声说:“殿下,军营里受伤的兵士情况不大对。”
帝久覃脚步一瞬停下。
帝久晋就走在帝久覃身旁,他耳目聪敏,随侍的话说出,他便听见了。
帝久晋立时看向帝久覃,“大哥!”
帝久覃看着前方,“去军营。”
军营。
一营帐里。
侍卫站的满满的,有的杵着拐杖,有的抓着桌椅,有的相互搀扶,看着那被他们围在中间的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