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极冷静。
百姓安静了。
一个个看着帝久晋,都不敢做声。
他们畏惧帝久晋,就如任何一个人都畏惧那极凶之人一般。
不过,虽畏惧,但百姓眼中,还有别的神色。
那神色是依赖。
就好似要沉进水里,抓住的最后一块浮木。
这是他们的救命的东西。
唯一的东西。
“寒山寺出现刺客,住持中毒,大哥受伤,这一切定然都是辽源人所做!”
“他们想要今日的祭祀无疾而终,他们想要我们黎洲的百姓在后面的日子里都处在不安中!”
“本王不会如他们所愿!”
百姓眼中的恐慌不见了,他们眼中逐渐浮起坚定。
帝久晋,“祭祀,举行,住持,救。”
“大哥,不会有事!”
百姓眼中燃气星星之火,面色逐渐变红,“是,殿下!”
帝久晋看向两边呆住了的和尚,“你们都给本王听着,祭祀必须继续,否则,你们都去给本王打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