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帝聿的目光突然就愤怒起来。
这愤怒让他的所有伪装崩塌,许多埋藏在心底深处的东西涌出。
皇叔在说,帝临这般危难之时,他一个帝临的太子,在做什么?
皇叔在责备他。
责备他未尽到一个太子该有的职责。
可是,他有什么资格责备他?
他难道不知晓他为何做那些事吗?
帝华儒心中的愤怒翻滚起来,他面上的神色都变了。
似乎,他身上的气息都不似刚刚。
帝聿转过视线,不再看帝华儒。
似乎帝华儒现下如何想法,与他未有什么干系。
帝久晋未注意到帝华儒的变化,他在听见帝聿的话后,神色一下严肃。
现下战乱已然结束,但是,之前战事的场面还在他眼中。
就好似昨日。
帝久晋思考,脑子里许多画面划过,这些画面全是战时的场面。
忽的,他脑子里划过一道光。
他猛然抬头,说:“皇叔,此番帝临能赢,是不是您早做了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