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献赶忙肃整脸色,说:“殿下,旁的人不知晓,你我还不知晓?”
“皇上一直勤勉,如不是必要,不会不上早朝。”
“尤其是无伤大雅的风寒。”
帝久晋眼神变化了。
吴献见他眼神变化,说:“殿下,您何时见皇上因为区区风寒而罢朝?”
帝久晋放下书了,“父皇不对。”
他当即起身,大步往外去。
吴献赶忙拉住他,“殿下莫急。”
帝久晋睨他,那眼神比刚刚还可怕。
吴献赶忙松手,躬身说:“殿下喜怒,且先听我细细说来。”
帝久晋,“长话短说。”
吴献嘴角抽了抽,说:“皇宫现下未有动静,要么是皇上确实无甚事,要么便是……”
吴献声音停顿,眼里的意思不言而喻。
帝久晋脸色沉了。
吴献说:“看来殿下已然明白我的意思。”
“如若皇上无甚事那还好,但如若皇上有甚事那便不能进宫了。”
帝久晋当即看着他,目光锐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