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尤出声,“坐。”
帝华儒颔首,坐到旁边的椅子里。
青禾站到他身后。
白尤说:“何事?”
帝华儒看白尤面色,神色如常,依旧冷漠。
瞧着似不知晓皇帝晕厥,不知晓太后命他监国之事。
可怎会不知。
所有人都可能不知晓,但皇叔不可能。
帝华儒神色变得认真,说:“皇叔,皇奶奶告诉我,父皇不是被人刺杀,而是被人下了蛊。”
“父皇暂不会醒来。”
“皇奶奶未多说父皇的身子情况,儒儿也未有问。”
“皇奶奶现下极为疲惫,儒儿不想再让皇奶奶神伤。”
“所以儒儿在出宫后便来了皇叔这,想问问皇叔,父皇身上的蛊可能解?”
帝聿便是医术极好之人。
昨日皇帝中蛊昏迷,一直未醒,自然是在皇宫为皇帝诊治。
所以,只有他最清楚皇帝现下的情况。
齐岁送上茶水来,放到帝华儒身旁,随后便站到白尤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