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缪被帝聿这个问题问出了关键,她心中一紧,说:“难道我是故意让它出来,然后在它出来后,控制它?”
她说的‘我’,自然是她的意识。
她现下的身子,是她,但也不是她。
她其实也说不清。
所以,她会有此问题。
帝聿握着夜缪的手,看着那虫子,未再说话,但他眼眸深了。
夜缪未听见帝聿的话,她看帝聿神色,说:“王爷,莫担忧,我现下不似曾经了。”
“我很健康,我亦厉害。”
帝聿终于转眸,凝着她,“再厉害也莫要在本王之前出手。”
有他在,一切危险都该他挡着。
夜缪心里一瞬甜甜的,她凑近帝聿,极快的在他唇上亲了下,说:“那现下这虫子该如何?”
帝聿看向虫子,他眼眸的情意消失无踪,“养着。”
皇帝的这一变故让太后放心了,而这一变故,除了太后,辛嬷嬷,帝聿,夜缪,白白。
再无人知晓。
这样的变故,也就如海底的一点点小波浪,任何人都不曾察觉。
就这般,风平浪静的过了几日,二月十一,年三十。
帝临的大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