廉止低头，脸上浮起笑，这笑很苦涩，“那天，她说她想看花灯，她从没有看过皇城的花灯。”

“我说快女儿节了，女儿节的花灯最是好看，我到时候带她看。”

“她说好。”

“可是……”

廉止眼里涌出什么东西，让他的话止住。

帝聿出声，“师兄，对不起。”

廉止摇头，“不是你的错，是我，她是我的夫人，我却让她在我眼前不见。”

“连亓，如若芳苓有什么好歹，我也不会独活。”

廉止看着帝聿，他在笑，眼中却含泪。

夜缪坐在凉亭里，看着池塘里的鱼儿。

她眉头皱着，面色不好，以往的笑，轻松，随意，如今一点未有。

红倪和淡灵站在她身后，看着她这般模样，都是担心。

芳苓已经不见了半月，这半月里，她们未有芳苓的一点消息。

不知芳苓是在，还是……不在。

夜缪很担心芳苓，自那一夜后，夜缪便未再笑过。

而这半月以来，夜缪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瘦了。

她们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却也无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