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聿没说话,拿起茶杯喝茶。
太后问,“怎么样?”
“很好。”
听他说很好,太后满意了。
但很快,太后神色转变,眉头皱了起来,“你何时会医术的?母后竟不知。”
说这话明显有些难受的意味。
自己的儿子会医术,当母亲的竟不知。
可不难受?
“早前便会了。”
帝聿淡淡的说。
似一点都听不出太后的难受。
太后听他这般说,有些生气,又有些无奈。
这孩子从小便懂事,性子也素来冷淡。
他要不告诉你,你是怎么都不会知道的。
她拿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叹气,“你十岁便立府,立府后一人出去闯荡,到如今,母后见你的时日还不过一季。”
想想着实心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