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身子本便虚弱。

想到此，帝聿沉浸深潭，看着朝深潭下坠的人，朝商凉玥游去。

商凉玥吸入了水，嘴里冒出许多水泡，再这样下去，她会窒息。

帝聿抱住她，便要往上游，但很快，他眼眸停顿。

她脸上的人皮面具出现褶皱，虽不深，却也一眼看出来。

帝聿抬手，手往她鬓边摸，很快摸到细微的褶子，他拉住那条褶子，往旁边拉。

很快，商凉玥完全的脸落进他眼里。

细瓷的皮肤，洁白如雪。

睫毛浓密，卷翘，鼻子小巧，唇瓣粉嫩。

她闭着眼，月眉微蹙。

她似睡着了，又似做了个不好的梦，绝美的脸都是难受，让人心紧。

帝聿看着这张脸，抬手，指腹落在她脸上，抚摸。

不是人皮面具。

她的脸好了。

“咕噜咕噜”

气泡从商凉玥嘴里流出，帝聿视线落在她粉嫩的唇瓣上。

凤眸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