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野弥子震惊地看着他,感觉额头上也快渗出汗,勉强笑着道:“七海先生,不要开玩笑了,这种已经过去了的事情,没必要大动干戈的。”
“实际上,现在我对禅院家半点兴趣都没有。他们遭到报应我自然很高兴,他们依旧仗势欺人我也只能祈祷他们倒霉。仅此而已。”
“所以,七海先生,请不要说出这种话了。我觉得我现在过得很好,不需要再去和禅院家扯上关系……”
“你一开始是想向我求助的吧?”七海建人对她的话置若罔闻,还一阵见血地指出,“你想要我帮你什么?”
“……”
吉野弥子被打败了。
她有些头疼的趴在桌子上,抱怨了一句,“怎么到这种事七海先生您就总是格外敏锐……”
七海建人的喉咙里不自觉滚出一点笑意:“大概是你的眼神真的很好懂吧。”
才没有。
吉野弥子自认自己对情绪的伪装,是完全不输给那些晨间剧里被妈妈和顺平称赞的演员的。
如果她真的不想,至少有很大一部分人都很难看穿。
但七海建人却这么说。
吉野弥子深深吸了一口气,将手放在膝盖上,背挺直,重新正色道:“……您认识禅院直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