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贺衍看了看支娇娇又看了看自己,心想这话不应该自己说吗?
支娇娇大大咧咧的刚要往里走就被江贺衍扯回来护在身后,进去之前江贺衍还嘱咐道,有问题就快跑,千万别管他。
支娇娇十分感动,然后挥了挥自己的板砖,“你就放心吧。”
至于放心什么她没说,但江贺衍总觉得她那话的意思是:你就放心吧,谁敢找事保准他们有来无回。
这树林子里的黑是真黑,路都看不清,人要试探着往里走。
刚才还信誓旦旦的支娇娇不由得抓紧了江贺衍的衣角,这乌漆嘛黑的,好怀念原来到处都是路灯的时候啊。
他们离那声音越来越近,可走近了居然听见还有别的小声交谈的声音。
“他奶奶的,这些是什么玩意儿?”
“啊啊啊啊啊鬼啊。”
“谁知道呢,怎么这么倒霉。”
“啊啊啊啊啊我就偷了点儿东西,我除此之外没做过伤天害理的事儿啊。”
“闭嘴吧你。”
居然还是两拨人?
支娇娇和江贺衍躲在一棵树干后面,脚下有些硌,不知道是谁把一些拆房子的废料倒在这儿了。
江贺衍探出头去看着,眼睛慢慢适应黑暗后勉强能够看清那边有几个深坑,说话的人就在坑里。
江贺衍猛地想起来雪天的破房子,“娇娇,你还记得那些盗墓的吗?”
这怎么能不记得,小寡妇和懒三儿之前就想用簪子来搞他们的。可是自己却被牵扯进盗墓贼的案子里去了,至今还在里面关着呢。
“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