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酒店顶楼,夜空寂静而又空旷,脚下的霓虹与天上的星星交相辉映,不会为谁的失落而黯淡,也不会为谁的喜悦而璀璨。

第二天,许蕴顶着黑眼圈同自家大哥踏上回家的飞机。

“昨晚偷人去了?还是近乡情怯?想好怎么狡辩了?”

“喂!我不是你的对方律师,有必要咄咄逼人吗?大不了让老爸揍一顿,谁怕谁呀!”

需要这么阴阳怪气的讽刺自己吗?

真是的!!

“哟,这就恼羞成怒啦?只是爸揍你一顿就好了,要是妈出手,看谁救得了你。”

徐怀卿这次可是善意的提醒。

谁不知道徐老爹惧内,平时在徒弟面前高冷、威严、不苟言笑的徐天成,在妻女面前那就是凯蒂猫!

典型的耙耳朵,女儿奴。

“那,那妈妈知道这件事了吗?”听大哥一言,许蕴虎躯一震。

在徐家,唯一能管得了她的就是她母后大人,因为只要徐母开口,整个徐家上下没有一个人敢反驳。

她妈妈要是知道她在榕城……

徐怀卿用看傻子的眼神睇着她,意思是:你说呢?

不知不觉飞机已经落地,徐怀卿的车子就停在机场的停车场,不需要别人接机。

许蕴认命的跟着大哥回家。

车子越开越远离繁华的都市,直到来到一处山清水秀,人烟稀少的大山前。

徐家存立几百年,拥有独立的山头,在半山腰处,那宏伟的古建筑便是他们的祖宅,世世代代培养杰出人才,在黎城是特别的存在。

许蕴和徐怀卿刚推开大门,无数视线扫来,其中一道尤为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