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念上午三四节有课,纪砚白送她到学校后自己也跟着下了车,桑念总算想起问这个问题:“你都不用工作吗?”
都围着她打转好多天了,当公司老板这么轻松这么悠闲?
“用啊。”纪砚白说:“堆了好些工作,所以陪完你今天,明天就不能过来了。”
桑念想说她不要陪,让他现在就回去工作,问出口却是另一件更好奇的事:“为什么要陪完今天?”
“这不是自然界的规矩吗?”
纪砚白说:“深入交流之后,雌性都会在一段时间内非常依赖雄性,需要雄性的陪伴,不然就会变得很没有安全感,严重的还会出现抑郁的情况——”
“停!”桑念忍无可忍打断:“你在哪儿看的这些乱七八糟的?”
还有比这更烂一点的形容吗?!
纪砚白答:“动物世界,灵长动物特别篇。”
桑念一时槽多无口:“你才雌性!”
纪砚白老神在在:“我是雄性。”
桑念:“反正我才不会抑郁。”
纪砚白从善如流:“可是我会。”
桑念:“你刚刚不是说只有雌性才会抑郁吗?”
纪砚白还真思索了一下,最后下结论:“哦,可能我今天是一只雌性。”
桑念:“”
谢谢,这辈子没这么无语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