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忽然阴阴地笑了笑。

男人还以为他是在回味那些八卦言论，也跟着嘿嘿地笑。

没过多久，两人转身回到了包厢。

在他们转过身离去没多久，原本的位置上出现了另外几个人。

卓敏靠在栏杆处望着他们离开的背影，笑了笑，“看来这周蓦汇算是搭上张碧晖张行长了，某人的手段还是有两下子的。”

周蓦渊没有说话，转头看了眼下方。

“最近这段时间王佳楠那边走得很勤，在一帮太太小姐里混得也算风生水起呢，张太太跟她如今可算是自称姐妹淘了，这一里一外地，配合得还挺好。”卓敏嘲讽地笑着。

她发现周蓦渊还是没反应，转过身看向他，“怎么？这女人的心思就要昭然若揭了，你还容得下？”

周蓦渊瞥她一眼，依旧没什么表情。

卓敏换上认真的表情，“我知道当年的事你很自责，但王佳楠是王佳楠，你容忍她太久了。”

周蓦渊端起酒杯，抿了口，终于缓缓开口：“你想多了。”周蓦渊丢下这句转身就走了。

卓敏皱着眉头，心想，这是什么意思？

是说他知道王佳楠并不是王佳臻，两者无可比性，还是说，不管是王佳楠还是王佳臻，这个比喻本身就是她想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