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车上那一幕再次浮现。
“朝叔的确是冲着我的命来的。只不过,这背后的买主另有其人而已。”周蓦渊缓缓开口。
郑律简直晕掉。
“所以,收买武隆的,和收买那个朝叔的是两个人?”余追开口。
周蓦渊与他对视一眼,心中各自有数。
“怎么又跑出一个人来?那那个人会是谁?跟帮助乌龙逃走的人又有什么关系?”郑律连忙问道,话一出口,忽然又想到了答案。
是呀,周家惦记着这个最高权利的人又何止一个?
只是任由郑律怎么想也不敢相信,那个平日看起来温吞老实的人竟然比谁都狠心。
“看来你这两个哥哥都不是省油的灯啊,蓦渊老弟,活得还挺水深火热。”余追半开玩笑道。
周蓦洧,从头到尾躲在背后想渔翁得利的人。
周蓦渊对他的话自然没什么反应,一笑置之。
“所以,最后帮助武隆逃离的人也是大周生,周蓦洧?”郑律下定论道,“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呢?”郑律皱眉。
“无非就是想留下周蓦汇的把柄呗,倒是沉得住气,这么多年都在扮猪吃老虎。”余追笑道。
“武隆能成为现在的邵耀辉,估计已经脱离了他的控制,现在是谁也别想牵制谁。”周蓦渊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