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老拄着拐杖边往里走来，边说：“我就不能过来了？怎么？这气氛，是在教训我外孙？”

卓闫菁有些尴尬无奈，扶着老爹在主位上坐下，“哪是啊，不给他气死算不错了。老爷子您过来怎么不说一声，看来低下的人都是吃干饭的了。”

“行了，收起你那些做派，我让他们不上来通知的。”卓老直接打断她。

卓闫菁再次语塞，诺诺应是，“先喝杯茶吧。”

“蓦渊，今天回来的？”

周蓦渊微微点头，“是的，外公。”

“嗯。”卓老上下打量他一番，点头道：“瘦了些，不过气色好了，哈哈哈。”他捋须大笑，看上去心情不错。

“谢谢外公关心。”周蓦渊淡笑。

“行了，什么事呀这么劳师动众，我外孙刚落地就被你拉过来教训，说说看吧。”卓老大手一挥，说道。

……

王佳臻说完那一段话之后，盯着唐枣无声笑了许久，一双眼睛渐渐泛出泪花。

唐枣依然无动于衷，就连看着她的表情都没怎么变过，不是一个合格的听众。

王佳臻慢慢收起笑容，同样注视着她。

“你没有什么想问的？我可以好好回答你，绝不隐瞒，哪怕是那一段。”王佳臻已完全变回最开始的与世无争模样。

唐枣对于她的话只是慢慢摇了摇头，“我不想问，这是你们之间的事。”

王佳臻一个笑容还没出完整，便被唐枣的下一句话打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