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原觉得自己身处现在也身处过去,混乱的时空反而给了他永恒的错觉。
彭原在丁景仪脸上「叭叭」了几口:“你这个玫瑰味,发烧了?”
丁景仪慢悠悠地笑了起来:“呵,呵,发什么烧,这是发情!野性的本能!干死你!”
彭原看看日历,恶魔发情一年一次,上次八月份,现在还没过年怎么又来了?
丁景仪戳了戳彭原:“你,发车。”
猫车刚才发过了,下一班就得等。本着对男朋友健康的关注,彭原忍着贤者时间的无聊拱到丁景仪身上,细细闻了起来,从耳边到脖颈,再到胸膛。
丁景仪捏着彭原的腰:“别拱我。”
彭原一跳:“你别挠我,我刺挠!”
“你不拱我,我怎么会挠你?”
“你不让我发车,我怎么会拱你?我酝酿酝酿,给猫车上油呢!”
“有你这么上油的吗?”
彭原继续闻:“你这个不对啊,你发情体香不是这个玫瑰味,你那个是真玫瑰味,这个怎么跟香水似的还分前中后调的?”
丁景仪扬起嘴角:“菜菜黑脸猫,这就是你送的香水。”
彭原这才想起来,先前从渤海回来路过城里,他的公众号又提了几百块,彭原脑子一热就在商场柜台给丁景仪买了瓶玫瑰香水。
丁景仪当时快乐地收了,过会两人上了飞机,就开始相互喂后悔药。
首先这瓶香水五百多,超出了他们单件化妆品的预算——三百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