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珣嫌弃拒绝, “不必了, 那宅院你住着舒服便给你, 改日老陈把过户手续办下来送过去。”
林秋曼急了,“殿下,无功不受禄, 奴还是觉得当租客来得好!”
李珣:“???”
林秋曼:“倘若殿下嫌一年十两银子的租子太少,奴可以按市价添上。”
李珣:“……”
这家伙还真把他讹上了!
两人又对峙了许久,李珣憋了半晌才一本正经道:“林二娘你的脸皮是城墙做的吗?”
林秋曼困惑地摸自己的脸,不答反问:“二娘的脸皮若是不厚,当初满城传言奴扒光了殿下的衣裳时……岂不是又得去投一次湖?”
这话把李珣问住了。
林秋曼到底还是有一颗羞耻心,脸皮再后也不能死皮赖脸,又老老实实地把揣好的玉牌取出来放到桌上,毕恭毕敬道:“是奴失了礼数,还请殿下勿要怪罪。”
李珣看着她不说话。
林秋曼垂首道:“殿下若没有其他事,奴便回去了。”
啧,还生气了!
李珣没打算惯着她,面无表情地做了个打发的动作,老陈送她离开。
林秋曼面上看不出一丝不快,直到坐上马车后,才冷着一张脸。
外头的莲心察觉到异常,悄悄问:“小娘子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