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子焦急道:“殿下,我家娘子浑身冰凉,怕是发病了……”
林秋曼:“寺里有郎中,速去叫来!”又道,“证词呢,证词放哪儿去了?”
王二连忙呈上。
林秋曼一把夺过,不顾礼仪一股脑塞进李珣手里,跪地请求道:“殿下要打奴的板子,奴绝不多言。但这女郎,奴今日必将证词拿到手才会善罢甘休,望殿下成全!”
被硬塞了证词,李珣黑着脸盯着她,林秋曼铁了心抬杠。
二人大眼瞪小眼,底下的春娟瘫软在地,脸色愈发苍白。
最终僵持了许久,李珣才将其扔给了老陈。
老陈细阅一番,严肃问道:“春娟,我且问你,这份证词可是你亲手写的?”
春娟咬唇沉默良久,才小声道:“是奴写的。”
老陈:“可属实?”
春娟摇头,摆手道:“是假的,奴没有干过那些事,是他们威胁奴写的!”
林秋曼指着她道:“殿下,她撒谎!”
李珣冷冷地看着二人,沉声道:“备笔墨,不论真假,写。”
此言一出,春娟彻底瘫成了烂泥。
不一会儿侍卫送来文房四宝和案桌摆放到春娟面前。
李珣官威范儿十足,强势镇压道:“什么时候写完什么时候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