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委实下流无耻,林清菊懊恼道:“你这说的是什么混账话,不成体统!”
林秋曼毫不避讳,“阿姐你就别装了,咱们两个女郎私底下就事论事,我就问你,晋王生得俊不俊,他那皮囊够不够美?”
林清菊看了会儿她,脸红了,“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放浪形骸了?”
林秋曼理直气壮,“连韩三郎不举的事我都能在公堂上大肆宣扬,更何况馋晋王身子这种意想。”又道,“京城里的世家贵女哪个不肖想他呀,不过是因为礼教束缚,故意端着罢了。”
林清菊默了默,“若他真对你动了……”
林秋曼打断道:“我让他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
林清菊默默地扶额。
林秋曼收起嬉皮笑脸,正色道:“你小瞧晋王了,他是个君子,就算他花样手段多,也得在表面上做个君子。”
“此话怎讲?”
“那得先问阿姐担忧我什么。”
“韩家不是个好去处,晋王府同样不是好去处。先前你与韩三郎发生龌龊走了一遭鬼门关,能活下来已经是万幸,倘若日后与晋王发生龌龊,那就只有死路一条。”
“阿姐尽管放心,我林二娘是不会做那后宅囚鸟的。”
“可女郎家在世立足多有不易,更何况是稍有姿色的女郎。假若晋王对你起了心思,他只需向林府知会一声,林家是不得不把你送进去的。”
林秋曼不以为意,“所以说阿姐小瞧了晋王,我林二娘是什么人,全京城最脏最不要脸的女郎,没有哪个郎君会与我扯上干系。”又道,“晋王有如今的名声,全靠他步步为营,这般精明决断的人,岂会把声誉败在我的手里?”
听了这番话,林清菊仔细想了想,好像是有一番道理。
林秋曼轻轻拍她的手,“你就别瞎操心了,我脑子清醒着,经过了韩家那个火坑,谁都别想再挖坑给我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