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也道:“那女郎只是挨打,不至于丧命,官府是不会管这些家事的,大不了再调和调和。”
窦七郎:“只要男方不和离,女方就休想脱离夫家,更别提带着孩子离开。”
华阳:“女方也可以私逃,不过被抓到了是要坐两年牢的。”
听他们这般分析,林秋曼心里头有点郁闷。
窦七郎叹道:“那女郎实在不易,这辈子算是彻底毁了。”
三人正讨论得热闹,突听仆人来报,说晋王和宋御史来了。
华阳诧异道:“宋致远也来了?”
仆人点头。
华阳的脸上不知是什么表情,她垂首沉默了半晌才做了个手势,不一会儿李珣和宋致远被请了进来。
林秋曼和窦七郎起身恭候。
李珣一袭雾色圆领窄袖袍衫,头戴小冠,腰束玉带,全身上下仅有的异色便是腰间的那枚血玉。
瞧见他,林秋曼很想翻白眼,因为二人撞衫了,不但撞衫还撞色。
李珣也没料到两人居然穿了一样的,不过很快便恢复如常。
林秋曼朝他和宋致远行福身礼,窦七郎行拱手礼。
华阳似笑非笑道:“这城实在太小,哪里都能碰上。”
李珣瞥了一眼宋致远,推锅道:“宋御史在这里与挚友小聚,我瞧见华阳府家奴,故与他过来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