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阳翻白眼道:“你忽悠谁呢, 我还想像五郎那样做摄政王,你说我能行吗?”
林秋曼:“……”
华阳:“赶紧说正经的。”
林秋曼想了想, 循循善诱道:“不知道大长公主可还记得当初奴在春日宴上与裴六郎辩论时说过的话?”
“自然记得!”
“奴当时举了嫘祖、妇好这些女子典范驳斥裴六郎, 其实大长公主也可以效仿她们做出一些成绩出来, 声誉不一定就比晋王差。”
华阳垂首沉默。
林秋曼继续道:“咱们把眼光放近一些, 就拿那卫娘子来说, 遭遇家暴七年, 她忍无可忍, 想离开夫家带着女儿自己过,那摆在她面前的是一条什么路呢?”
华阳:“一个女郎家带着幼子,自然是无法讨生计的。”
林秋曼目光灼灼, “这条生路,大长公主其实是可以给她的。”
华阳皱眉,“我救济她吗?”
“非也,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以渔。”
“此话怎讲?”
“奴其实有一个想法,就是不知道大长公主敢不敢做,有没有这个胆量。”
“你只管说!”
“青楼里有专门的妈妈□□女郎们讨郎君欢心赚皮肉钱,那咱们也学那些老鸨,不过授给女郎们的是一技之长,让她们敬重您,爱戴您,以您为荣!”顿了顿,“也可以赚钱。”
听到这番话,华阳两眼放光,“听起来似乎不错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