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婆子老实回答:“是这样结识的。”
马县令:“接着说。”
朱婆子:“刚开始何六娘避着嫌,后来马大郎动了心思,暗地里使了些银子给老妪,求老妪从中搭线,老妪没受得了钱财诱惑,便允了。”
“后来老妪故意给二人留了机会,两人一来二去便熟络了。”
马县令问:“十一月初九那天晚上何氏是不是宿在你屋里?”
朱婆子:“是。”
林秋曼对何六娘厉声质问:“十一月初九齐娘子从娘家回来撞见你二人私通,一怒之下提刀砍伤了马大郎,你侥幸逃脱。一个弱不禁风的女郎在夜里慌乱逃跑,村里却无人发现,你可承认你当时就是躲藏在朱婆子家中?”
何六娘咬唇不语。
马县令问:“何氏,可属实?”
何六娘不安地绞着衣角,婆母高氏着急问:“六娘,他们说的都是真的吗?”
马县令:“来啊,上刑!”
何六娘哭道:“奴招,奴招认,有这回事!”
当即把她跟马大郎的所有来往老老实实地招了出来。
高氏面色如土,难以置信道:“六娘,我家王安哪里对不住你了,你竟这般羞辱他?!”
何六娘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哭。
马县令看向马大郎,说道:“马志,事已至此,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马大郎沉默,再无方才的骨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