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吗,我现在就跟老母亲一样,巴不得从我这儿出去的孩儿们飞得高飞得远,她们脸上有光,我脸上也有光。”
“那倒是,不过奴要给大长公主提个醒儿,能放娘子们出来学艺的,想必家中都是通情达理的,咱们华阳馆得干干净净,让那些郎君们安心。”
“嗐,谁都怕戴绿帽子,已经防了,若敢在我华阳馆出这种人败我声誉,我必打死她不可。”
“规矩要严,不可松懈。”
“必然,我这地方是学谋生的,不是来搞鬼名堂的。”
二人看了会儿印染场地,随后才去了李珣待的那个院子。
老陈在一旁伺候茶水,华阳和林秋曼进屋,林秋曼朝李珣行福身礼,他瞧都不想瞧她,懒得理会。
老陈退了出去。
华阳做了个手势,林秋曼入坐。
她瞥了李珣一眼,那大佛一身深褐色圆领窄袖袍衫,白净的脸上尽是沉寂,身上罕见的多了几分孤僻淡漠。
林秋曼有意洗涮他,故意问:“殿下的手伤可痊愈了?”
李珣心里头不痛快,不答反问:“你那手伤可好了?”
林秋曼晃了晃胳膊,“已经大好。”
李珣冷淡道:“也好了。”
林秋曼恶毒道:“什么时候再撕一回?”
李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