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曼没有吭声,李珣亲昵道:“怎么,担心我了?”
林秋曼嘴硬道:“没有。”
李珣垂眸,抿嘴笑道:“还死不承认。”
不一会儿老陈在门外提醒道:“郎君,该去宫里了。”
李珣应了一声,叮嘱道:“赶紧回去把家里安排妥当,勿要耽搁。”
林秋曼点头,见他正儿八经,神经也紧绷起来。
下午林家大小全都被她送到了秦宅,林清菊跟她一样心事重重。
母女几人坐在一起商事,周氏忐忑道:“真是多事之秋。”
林清菊:“昨儿丧钟响了,只怕过不了多久燕王就会进京奔丧,到时候又是一场动荡,这些日四郎头发都愁白了。”
林秋曼说道:“近些日少外出,勿要惹事。”
周氏:“你这一提,我又想起了当初的齐王案,那才叫风声鹤唳,在宅院里憋了好几个月呢。”
林秋曼绞着衣角没有说话。
如果晋王垮台,那大家全都得去喝西北风。
想到此,林秋曼觉得头大如斗。
同一时刻,宫里的灵堂里已经跪了不少人,旁支的宗亲皆来奔丧吊唁,李平策也跪在其中。
再过两日,燕王便能入京了。